「——…哥哥,你的頭髮怎麼變黑色了?」凡妮莎恰巧遇上希爾維斯特,平常的髮色突然轉變,很難忍住不提出這個疑問。
「啊、這個嗎?剛才上魔藥學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故呢。」希爾維斯特還是掛著那張從容不迫的笑容,還不忘與經過走廊的同學打聲招呼,「感覺蠻奇妙的,畢竟是第一次。」
「欸——真意外,哥哥竟然失誤。」在凡妮莎的認知與記憶中,她並沒看過希爾維斯特出過任何錯誤,除非是故意的。她很自然地站到希爾維斯特旁邊,並提起腳跟摸了摸那柔軟的髮絲,「感覺這樣的哥哥也很好看呢!」
「謝謝,之後有空我嘗試一下新顏色吧。」希爾維斯特習慣性地撫摸凡妮莎的頭部,她很享受這種感覺,畢竟是哥哥,加上他總是如此溫柔,「這大概只會維持一段時間。」
「那我也一起!」聽到凡妮莎這樣回答,他們相視而笑,然後希爾維斯特看見凡妮莎似乎想說些什麼,便交頭接耳起來,「我們那裡有很多超好吃的宵夜喔,哥哥要嗎?」
希爾維斯特沉思片刻,最後還是點頭了。
「喲!決鬥社小王子,今天為了轉換心情所以染髮了嗎?」突然,不遠處傳來了別人的嘲笑聲,希爾維斯特和凡妮莎的目光亦隨即望向那裡,同樣地大家的視線也看著那個人。
一頭烏黑的頭髮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那明顯的冷色調的髮色。
「……」那個人——夏勒並沒有回應剛才的問題,只見他一臉不悅地大步前行,直到他與希爾維斯特對上眼,才停下腳步,並皺著眉頭瞪著他。
「…啊。」凡妮莎看了看希爾維斯特的頭髮,再看看夏勒的頭髮,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,「原來是這樣子啊——」
「正如你所想的,就是那樣子。」夏勒的語氣比起往常還要更加不耐煩,可以感覺到他很不滿意這次的失誤,他雙手抱胸,壓低聲線對著希爾維斯特說,「…我不會再犯,不會。」
最後那兩個字更是加重語氣去說,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可以說到做到。
「那我拭目以待。」希爾維斯特喉間發出一聲輕笑,雙眼輕輕瞇起來,並期待著夏勒下次的成果到底會如何。看著夏勒的身影漸漸遠去,凡妮莎微微拉扯希爾維斯特的外袍,「感覺他自尊心很高欸。」
「嘛,他只是喜歡挑戰和嘗試而已。」希爾維斯特回答凡妮莎的話語,再次輕拍她的頭部,「我也喜歡探究未知啊。」
「——而且,他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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